疫 情 研 判 专 报 ( 第 13 期 ) 沃民高科沃德网情研究院 2020 年 3 月 12 日 后疫情时期的社会风险研判及相关建议 近期,围绕疫情的相关热点事件屡屡发生,引发民众情 绪的波动,相关影响不可低估。在中国即将取得抗“疫”斗 争全面胜利之际,做好后疫情时期社会心态的调控工作,具 -1- 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为此,沃民高科沃德网情研究院组织相 关人员对此进行了研究,现将相关情况报告如下。 一、近期几起热点事件呈现的网民情绪动态 3 月 5 日,境外网络传出一段视频。视频显示:孙春兰 副总理在武汉视察时,有群众在楼上大喊“什么都是假的”。 相关信息随即在网络上得以迅速传播,引发各方关注。 沃德社会气象台监测显示,相关信息在 3 月 5 日 13 时 左右开始出现,于 22 时左右达到峰值。数据显示,仅 TOP50 微博意见领袖的粉丝覆盖数就超过 5.08 亿人次,影响巨大。 监测发现,在区间内进行信息管制的情况下,网民对事 件的情绪仍以悲伤和愤怒为主。3 月 6 日 3 时前,悲伤情绪 占据主导;此后愤怒情绪波动明显。具体见下图: -2- 3 月 6 日,武汉市委书记王忠林在一次疫情防控的会议 上说到:“要在全市广大市民中深入开展感恩教育,感恩总 书记、感恩共产党,听党话、跟党走,形成强大正能量”。 相关内容迅速遭到知名媒体人发文质疑,引发刷屏之 势。沃德社会气象台监测显示,3 月 7 日 9 时许事件开始发 酵,于 13 时左右达到最高峰;即使采取了信息管控的措施, 仅微博 TOP50 意见领袖信息覆盖人次即超过 1.18 亿人次。 监测发现,在境内封堵和主流媒体的疏导下,区间内网 民对事件的情绪虽以高兴为主(表达其他情绪的信息大量被 删除),但愤怒情绪(下图中红色)的上升趋势仍明显可见。 -3- 3 月 10 日,一篇名为《发哨子的人》的人物专访在网络 上热传,阅读量迅速超过 10 万+,并被众多自媒体转发。很 快,文章就遭到全网删除、无法查看,引发热议并再次刷屏。 沃德社会气象台监测数据显示,事件在 3 月 10 日 9 时 左右开始发酵,至 11 时左右达到峰值。12 时左右,受全网 删文影响,信息出现断崖式下降。此后,相关信息重新出现 波动,并分别在 3 月 10 日 14 时、19 时和 22 时许出现 3 次 次峰值。数据显示,相关文章虽被删除,但仅微博 TOP50 意 见领袖发布的信息覆盖人群超过 6251 万,影响力巨大。 -4- 监测发现,区间内网民对事件的情绪以悲伤和愤怒为 主。从变化趋势看,3 月 10 日 21 时前,悲伤情绪始终占据 主导,但后续愤怒情绪出现波动,需引起注意。 除此之外,纵贯此次疫情防控期间,一直有各种非主流 声音在民间流传。比如作家方方的日记体文章,隐藏着悲观、 焦虑等个性化情绪,流传甚广。 二、近期网民情绪集中爆发的原因分析 (一)形式主义作怪,忽视了应激状态下的社会情绪。 “假的”事件的发生,反映了基层为了应付上级检查,部分 工作流于形式的弊病。身处核心疫区,被长期隔离的民众, 本身已经淤积了大量的负面情绪,没有宣泄的出口。这种情 况下,更需要的细致的工作去疏导、安抚。值此特殊时期, 稍有疏忽,小事件就可能演化为大舆情。 (二)政治表态与外宣引导的错位。在疫情尚未完全平 息、武汉人民付出巨大牺牲的时机,“感恩”之说颠倒了次 -5- 序和对象,明显缺乏人性关怀,很容易给敌对势力提供攻击 的“话柄”和“弹药”。“感恩”的提法,也是陈旧宣传思 维在网络时代的又一次典型崩溃。反观习近平总书记在武汉 提出的“党和人民感谢武汉人民”的说法,赢得了人民的一 致赞誉,网络评价非常高。 (三)忽视民众诉求,封堵最终变为添堵。“发哨人” 事件中,官方第一反应是去封堵文章,引发网络民意的反弹, 类似于李文亮事件的延烧,再加上部分别有用心者的推波助 澜,导致网络传播的快速发酵。这也是疫情至今,网民追求 真相,信息透明和畅通言路的需求无法得到满足,缺乏宣泄 情绪的出口,很容易被一些事件带节奏的体现。 三、四点工作建议 纵观所有的重大安全事件,一般来说都有如下规律:事 件发生之后,公众均会陷入恐慌之中,关注点在各方如何应 对;在事件得到控制之后,除关注事件的影响之外,必然要 对事件产生的原因进行反思,以探寻事件发生的真相。在这 个过程之中,则充斥着大量的谣言。 近来以“发哨人”文章为代表的多个媒体及网民发布的 回顾性及探究类的文章,正是后疫情时期的应有状态。可以 预料的是,一旦武汉解封之后,伴随人员的流动,之前隔绝 的相关信息必将完成真相的拼图,本次疫情发生之初的若干 -6- 疑问也将渐次得以显露。 一旦没有权威性的信息发布和正确引导,本次疫情期间 死亡人数(尤其是武汉地区)、疫情的源头、前期新冠病人 自费治疗情况、死难者本人及家属的种种遭遇、个人和企业 在疫情期间的损失、因为疫情导致的法律纠纷、疫情防控措 施的得失、是否存在瞒报漏报、官员是否存在渎职失职等方 面必将引发热议,可能产生多种传言。在社会仍将处于应激 的情绪状态之下,如若处置不好,届时将存在较大群体性事 件的风险。对此,建议如下: (一)建议相关部门及早研判后疫情时期的社会风险 点。相关部门应提早对后疫情时期可能的风险点进行研判, 根据梳理的风险点,有针对性的谋划相关工作安排,及早采 取相关措施。积极稳妥、公开透明的适时发布相关信息,提 前化解可能的传言及谣言滋生的空间。 (二)重视公众情绪疏导,正视群众宣泄情绪的客观需 求。近日,上海精神卫生中心调查了全国 5 万多名普通民众 的心理压力和情绪状况。结果显示:约有 35%的受访者遭受 心理困扰,有明显的情绪应激反应,5.14%的受访者遇到严 重的心理困扰。重视公众情绪疏导,正视群众宣泄情绪的客 观需求,应成为后疫情时期疫情防控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 (三)建议相关部门适时公布李文亮事件调查结果,适 时启动疫情防控中失职渎职的问责行动。2 月初,国家监委 -7- 迅速介入李文亮事件的调查,此举对于平息该事件的发展具 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现在 1 个多月过去了,公众渴望国家监 委尽早公布李文亮一事的调查结果。伴随调查结果的公布, 建议各级监委和相关部门启动对疫情期间相关的失职渎职、 瞒报漏报等行为的集中问责行动,及时查清真相,主动回应 社会的关切。 (四)宣传引导应以疏为主,以堵为辅。通读“发哨人” 文章的内容,常人无法理解为何要对此进行封堵。“发哨人” 文章的传播堪称经典案例。事件后期,各种语言、密码版本 层出不穷,甚至演变成泛娱乐化的接力行为。此案例后期, 民众的关注点已经从对其自身经历的同情转移到抗击网络 封堵的行为。相关管理更应慎重采取封堵的措施,封堵的应 该是谣言,而不是正常的新闻报道,以免造成网民对一个微 观事件的讨论转而引发对现行管理体制的不满。 沃民高新科技(北京)股份有限公司 沃德网情研究院 报送:中央和国家有关部门 签发人:齐中祥 供稿:谢子猛、胡海波、熊福梦等 Tel:13901172888 -8- 附录一:报送单位简介 沃民高新科技(北京)股份有限公司由多位在哲学、社会学、计 算机科学、法律、传播等领域的行业资深人士于 2007 年创办,注册 资本 13260.6068 万元。公司通过了 ISO9001 质量管理体系认证、国 军标质量管理体系认证、获得武器装备科研生产单位二级保密资格, 可承担机密级和秘密级科研生产任务。武器装备科研生产单位承研承 制资质已通过初审。 公司秉承“为中国最重要机构解决最棘手问题”之服务理念,确 立了“当好耳目、成为参谋、争当助手”的客户服务目标,专注于“人 心识别 AI 技术”的研发与应用,已服务军队、政府多个重要部门。 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齐中祥先生,北京师范大学管理哲学博士、 香港科大 EMBA、国内著名舆情管理专家。他主编出版了国内第一部 《舆情学》专著,提出了人类社会活动四循环模型和“人心识别”理 论,为新媒体传播统编教材《网络舆情概论》撰写了导论,曾应邀到 中共中央办公厅专题汇报。 公司首席科学家许可先生,北航计算机系博导、973 项目专家组 成员,国家某重点实验室研究员、《中国大百科全书》第三版计算机 卷算法分支主编。他是中国大陆第一个在国际顶级人工智能学术刊物 发布情绪计算研究成果的学者,多项研究成果发表于人工智能、数据 挖掘和自然语言处理领域的国际顶级期刊与顶级会议(如 AIJ、JAIR、 IJCAI、AAAI、KDD 和 ACL)。其领导的团队曾获得 2014 年阿里全球 大数据竞赛第一名、2015 国际情绪分类比赛 3 项冠军(共 6 项)。 公司首席风控官徐猛先生,万商天勤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中 国国际贸易仲裁委员会仲裁员、国家工商总局合同审核委员、中国民 航工程项目评审专家、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兼职教授。曾任北京 律师协会理事、律师管理委员会副主任、乐普医疗独立董事。 公司首席运营官为谢子猛先生,原央视焦点访谈制片人、地方记 -9- 者部副主任,中国最年轻的中国新闻奖电视类一等奖获得者。曾任央 视除夕特别节目“一年又一年”总导演、神五神六航天城总导演、钱 塘观潮总导演,巴西亚马逊大潮直播总导演。在云南地震、西藏地震、 天津爆炸事故等重大突发事件发生时担任央视新闻中心前方总指挥。 公司沃德网情研究院院长董守礼先生,正师职大校军衔、清华大 学新闻与传播专业研究生。历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宣传部编研 局副局长、理论教育局正师职研究员、网络宣传教育中心主任、对外 宣传局局长,中央军委政治工作部网络舆论局副局长等职,在宣传和 舆情方面具有丰富的经验。 公司沃德超级智能研究院院长刘锋先生,北京交通大学计算机博 士、《人工智能学家》平台创始人、中国科学院虚拟经济与数据科学 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南京财经大学客座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互联 网、人工智能和脑科学交叉领域,发表相关学术论文 30 余篇,出版 专著《互联网进化论》、《崛起的超级智能》。 沃德网情研究院特约高级研究员郭治龙先生,高级工程师,博士, 现任中国科学院西北生态环境资源研究院冰冻圈科学国家重点实验 室仪器分析技术组组长与中国计量认证授权签字人、国际实验室认可 授权签字人。主要从事非线性时间预测方法与实践研究,归纳出非线 性时间序列的基本模式,提出并初步掌握了在周期基础上建立的均线 系研究方法。该方法对非线性时间序列的临界点、拐点等识别方面有 重要科研和实践价值,为非线性时间序列预测的核心关键技术。 沃德网情研究院特约高级研究员吕鹏先生,博士,现任中南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国家社科重大首席专家,清华大学社会治理与发 展研究院研究员。主要研究社会发展、大数据治理、群体事件、公共 安全、计算社会学、反社会行为、网络舆情事件、群体智能、应急管 理、大数据可视化、社会结构、空间博弈理论等。 - 10 - 附录二:基于互联网文本信息的情绪分析法 沃民高科的情绪分析技术是将互联网文本信息中所隐藏的人们 情绪反应通过独有的 AI 技术实时分解为高兴(乐观)、愤怒、悲伤、 厌恶、恐惧等五种类型,所用技术已经取得国家发明专利证书。通过 计算亿万网民的真实情绪,达到洞察人心的目的。 分析所用的互联网文本信息来自于自主研发的抓取引擎对互联 网信息进行的实时采集。目前已覆盖全球 7 大搜索平台、6 大社交平 台、6 亿+社交账户,每 24 小时采集处理信息超过 1 亿条,累计处理 信息超过 1500 亿条。数据来源涵盖明网、暗网、专网三种平台,可 全面、快速采集境内外主流媒体以及社交网站等信息,第一时间感知 全球网络社会的变化,通过多达 100 种语言的智能翻译系统,24 小 时不间断地监测全球互联网信息。 基于情绪分析的人心识别 AI 专利技术,沃民高科在过去六年的 时间里已经对多个国家或地区的大选进行了监测和预测。其中包括但 不限于:2014 年度的中国台湾地区九合一选举(地方县市长选举); 2016 年度的中国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美国大选等;2017 年度的法 国大选、英国大选、韩国大选、中国香港地区特首选举等;2018 年 度的柬埔寨大选、中国台湾地区九合一选举(地方县市长人选);2019 年度的泰国大选、斯里兰卡大选、中国香港区议会选举等;2020 年 初的中国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等。迄今为止,所发布的预测结果全部 准确。 从全球多个国家或地区的成功实践证明,沃民公司独有的基于情 绪分析的人心识别 AI 专利技术,具有普适性,能为各国或地区选战 等重大政策、事件的效果评估提供可靠依据,已经成为相关机构进行 决策的重要依据。 -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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